《情人》:人這一生,三次渡自己

《情人》:人這一生,三次渡自己
value101 2021-12-01 檢舉

寫著寫著,當年那個自卑脆弱的女人變得自信起來。

漸漸地,她發現無論外在如何喧囂,無論心情如何糟糕,只要她一坐在書桌前,就會立刻平靜下來,而且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歸屬感。

有人說:“人到中年萬事休。”

中年是人生的分水嶺,身體開始走下坡路,生活的壓力也越來越大。

工作難做,生活難過,是每個步入中年的人,都必須要直面的難題。

但無論多難,都要懂得善待自己,懂得給自己找到重啟生活的支點。

請你相信,熬過了眼前這道難關,未來一定會變得遼闊而平緩。

《情人》:人這一生,三次渡自己

 

3

晚年渡心

有句話說:

幸運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,不幸的人一生治愈童年。

無論是瘋狂地愛,還是忘我地寫作,其實都是杜拉斯在用獨特的方式為自己療傷。

對杜拉斯來說,童年有兩件事,一直讓她耿耿於懷。

第一件事是

母親向當地部門奔走控告,卻一一敗訴,從此變得神誌不清,動不動就發脾氣,常常遷怒於她。

在如狂風暴雨般咒罵聲中長大的她,從小就變得敏感脆弱,沒有安全感。

第二件事是

有一次,三兄妹在一起吃飯,大哥為了搶二哥碗裡的肉,攥緊了拳頭。

二哥被嚇得一臉煞白,只要敢說一個不字,他就一拳打過去。

在母親的溺愛下,大哥越發囂張,偷錢,吸毒、變賣家產,無惡不作。

杜拉斯恨母親對她的無視,害怕大哥的專橫,又同情二哥的軟弱。

這兩件事好像一張巨大的網,拖拽著她沉入黑暗的洞穴之中,成為她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。

後來,母親和哥哥們相繼離世,杜拉斯也老了,兒時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。

她記起了母親投資失敗後的樣子,似乎慢慢讀懂了母親的艱難。

她是讓貧窮給活剝了的母親,對著沙漠說話,對著沙漠傾訴,訴說著她的無辜,她的節儉,她的希望。

她開始理解,母親並不是生來就有的壞脾氣,只是巨大的生活壓力讓她變得扭曲。

那一刻,溫煦的母愛如碎片般匯集成形,浮於眼前。

在父親病重快要去世時,因為自己想要那個帽子和鞋子,母親就毫不猶豫地給她買了下來;

母親還曾叫上兩輪輕便馬車,帶著她們乘車到郊外去觀賞夜景,那時,光從天上飛流而下,化作透明的瀑布,空氣是藍的,可以掬於手指間。

母親離世前,她養了一群綿羊,把它們當作自己的孩子,最後,她是在“她的孩子”中死去的。

原來,母親對她的愛不曾吝嗇過。

一生都在治愈自己的杜拉斯,一念之間,終於放下所有憎恨,與母親,與自己達成了和解。

楊絳曾說:“人生最曼妙的風景,是內心的從容和淡定。”

走到人生邊緣才會發現,那些曾經讓你崩潰的事,隨著時間的推移,都會慢慢變得不值一提。

與其讓怨憤情緒消耗你,不如和往事握手言和,放過別人的錯,解脫自己的心。

人生不過百年,鬱悶是一天,快樂也是一天。

當你將往事清零,將心事清空,美好才能夠一點一點塞進來,填滿你的心胸。

《情人》:人這一生,三次渡自己

 

杜拉斯的《情人》,與其說是她與情人之間的愛恨糾葛,不如說是她關於自渡的一生。

原生家庭帶給她的陰影,讓她用一生的時間尋求治愈。

她尋找愛,渴望被愛,希望通過外在的力量彌補童年的傷痕。

最後才發現,原來每個人的心結,只有自己才能解。

杜拉斯的經歷,何嘗不是我們每個都曾有過的糾結:

童年時在原生家庭中受過的傷,少年時在感情中的迷茫,中年時無處可宣洩的壓力……

人生之路,障門無數。

痛苦和迷茫是常態,與其針鋒相對,不如與生活握手言和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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